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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虎王”传奇2
发布时间:2010-12-22
传奇一:家道中落母亲启蒙舞丹青
弃学从艺特务连带进牛棚
 
1968年,出身“中农”的王庆昌作为“国民党特务”的同僚,在“清理阶级队伍”中被关进了“牛棚”,这可能是他人生道路上的第一个富有传奇色彩的经历。
王庆昌的祖辈是当地有名的大地主。在晋州市石村,至今遗址尚在的三处王家大院,隐隐约约仿佛还可窥见当年的豪华气派。王庆昌的爷爷排行老二,因一次家庭财产纠纷官司败诉,二房的家道中落,光景日衰。因此,王庆昌的父亲没能接受到良好的文化教育,沦为老实憨厚的庄稼汉,再无力使二房的家道复兴和辉煌起来。“土改”时划为“中农”成份。
1946年,在日本帝国主义刚刚放下屠刀,解放战争刚刚拉开序幕之时,在那个兵荒马乱的年代,王庆昌出生在了这样一个家庭。王庆昌的母亲刘香阁出身名门旺族,其刘家大院同样在当地是有名的大财主。“穷在闹市无人问,富在深山有远亲”王家光景的日落西山,一年不如一年,越来越遭到本族和外公家的冷落。原本很喜欢这个小外孙的舅舅也逐渐与他们少了来往。王庆昌是王家的长子,无疑,老实巴交的父亲和心灵手巧的母亲,都把王家复兴的希望寄托在了这个刚出生的儿子身上。
人世间的事总是有得有失的,此一时,彼一时,“祸兮福所倚,福兮祸所伏”。王家“土改”前家景破落,历史的看倒是一件十分庆幸的事,一件天大的好事。由此,王庆昌的父母、连同他的弟妹们都占了“穷”光 ,荣幸地成为了“贫下中农”的一员,免遭“地富反坏右”在“土改”、“文革”及历次政治运动中的厄运。作为王庆昌来说,还不止这些,王庆昌的大伯要比他父亲聪明能干,家业未衰,“土改”时划为“地主”,拥有一个“大宅院”。大伯膝下无子,王庆昌过继给了他大伯。这样,他既拥有一个好的成份,还继承了一份“地主”的财产。
王庆昌的母亲是大家闺秀,从小受到了良好的家庭教育,不仅品貌双全,而且在农村称得上是出众的才女。她虽斗大的字不识几筐,却能熟背《百家姓》、《三字经》、《名贤集》、《千字文》等。她心灵手巧,做得一手十分漂亮的刺绣活儿。农村女人们常摆弄的枕头顶、蚊帐腰、鞋样儿、肚肚儿、围裙等等刺绣品,她都能自己画图样儿,亲手绣制。是十里八村有名的巧媳妇。
50年代初,刚刚解放不久的中国农村,教育还很落后。王庆昌1953被父母送进了新中国的新学校——石村完小上学。王庆昌打小长的虎头虎脑,聪慧顽皮,是母亲十分疼爱的孩子。反过来,母亲身上那些艺术气质又潜移默化地熏染了他。他从小文化课不用功,却喜欢跟母亲学着画那些小猫、小狗、蝴蝶、小鸟、牡丹、水莲等绣品上的图案。不会画、或画不像就逼着母亲教他。母亲似乎也不反对儿子的这种兴趣和爱好,每每儿子来求教,她都十分认真地进行指导。一有空闲,还主动把儿子唤到身旁,教他学些新的技法。由此,使王庆昌对美术的兴趣越来越大,上课时总爱在纸上“乱”画。美术课成绩一直出众,但文化课却一直平平。上初中时,班主任秦豪杰就经常把他叫到办公室训导:“王庆昌,你光知道画,看你的数学做得是啥!”老师也拿他没办法。
50年代末,晋州(那时是晋县)有两所中学,一所是县一中,是一流的学校;一所是县社中,是二流的学校。高小毕业考初中,王庆昌因学习成绩不佳没能进入一中,考入了社中。但“社中”考高中时就落了榜。王庆昌学习成绩不太好的原因与其他劣等生是有区别的,他不是不爱学习,是属于偏科的那一类。上不了高中,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儿,觉得很没脸面,也感到非常惆怅和彷徨。父母也深知儿子的心思,只要孩子愿意上学,想方设法也要让他上。于是,通过一个亲戚关系,王庆昌只好做了一中的旁听生。但高中毕业考大学,他这个旁听生可就遇到了麻烦,没有学籍,无法报名。
1962年,“三年困难时期”的饥荒尚未离去,王庆昌中断了学业回乡务农。在那个“革命年代”,或者说在那场“革命风暴”到来之前,王庆昌会画画的一技之长,在农村还是大有可为的。村里的黑板报、墙报、标语口号之类的事儿都归他了。天上的“日头”和云彩,地里的庄稼和牲口,村里村外的模范,邻里街仿的好人好事,都让他“涂抹”在了墙上;批判“黑五类”、“根治海河”、“深翻土地”……题材跟着运动走,有他画不完的素材。他有天生的美术悟性,总能投村民之所好、“革命”之所需,他笔下的“作品”也总能得到村干部和村民的认可。他也不会敷衍,样样事都做得认真到位。付出和回报总是同行的,这样的美术底子和做事态度,为他以后的人生道路做了坚实的铺垫。
机遇终于来了。1963年,县文化馆培训美术人员,王庆昌这样的美术料子在农村一定是凤毛麟角,那是非他莫属的事。他放下了锄把子,到县文化馆拿起了画笔。虽然不是正式人员、国家干部,还属借调之例,但在那个年代,这是一桩十分体面和实惠的差事。一天一块六毛钱的报酬,交大队三毛钱,给记10分工(一个劳动日),就连村里一个整劳力一天才争8分工,王庆昌第一次体验到了生活的满足感。
从美术培训班的学员到专业美术创作员,他在县文化馆干了十来年。他拜文化馆的画师王并艺为师,刻苦学习和钻研素写、素描等美术基本功。并学习与实践相结合,在学习中实践,在实践中提高,一边完成文化馆的绘画任务,一边奠定自己的美术根底。1966年,轰轰烈烈的“文化大革命”席卷全国,晋州也很快进入了“革命”高潮。“文革”中的王庆昌显得比同龄人成熟和理智的多。他没有上街游行,没有参加“造反派”,也没有参加“破四旧,立四新”。而是,两耳不闻窗外事,一心只顾学画画。一个曾参加过国民党的国画家彭克修,从大城市被下放到晋州接受“贫下中农再教育”。他没有顾及彭克修的“政治问题”,更没有考虑与这样的人来往会带来什么后果,他只觉得人家画得好,可以为师。一有时间,他就跑到彭克修那儿,看人家怎么研墨,怎么裁纸,怎么落笔,怎么着色……不会就虚心向彭克修请教,对国画的热情也从此高涨了起来。“文革”期间,“文房四宝”不好买,他就与同事燕庭宣合伙,从北京荣宝斋邮购宣纸。他对国画的痴迷这时似乎已经到了忘我的地步。
“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”,1968年,“清理阶级队伍”,他没有被彭克修所连累,却非常荒诞地卷入了一个“特务团伙”。原由是他进文化馆时的介绍人金齐英出了问题。金齐英是原国民党旧军队中起义过来的人员,“红卫兵”认定金齐英是国民党潜伏特务。金齐英进县文化馆是王庆昌的老师王并艺介绍来的,金齐英后来又介绍王庆昌到了文化馆。有了这样一层关系,这三个人就涉嫌是国民党特务团伙。县文化馆有国民党特务团伙,那在当时可是不得了的“阶级斗争新动向”,因此三人一起被关进了“牛棚”。
王庆昌虽被关了起来,但并没有遭到肉体和精神折磨。起初他有些纳闷,因为那时这样的罪过,是要天天挨批斗,日日扫大街的,弄不好整日还要挨拳脚的。事后他才得知,是某些村干部们捣得鬼。王庆昌天生性情耿直,疾恶如仇,看不惯的事情就爱说句公道话,打个抱不平,甚至有时说话尖刻,用词激烈,不知啥事就得罪了某些村官。县里早已将问题搞清楚了,说没王庆昌啥事儿,某些村官儿却觉得这样太便宜了这小子,我们在地里拉大锄,他在县里享清福,不行!让他也回来当农民。就这样,让这些人左捣鼓右捣鼓,硬是把他从文化馆整了出来。先是调到了县轴承厂当了工人,后来还是觉得这样也太便宜他,干脆让他回村接受“贫下中农再教育”。
王庆昌回村当了农民,但他没有逆来顺受,去地里“面朝黄土背朝天”拉大锄。这事儿本来那些人做得就不光明正大,村里那些人对他也没怎么进行“教育”和“改造”,他还是忙里偷闲去跟彭克修学画画。
像是做了一场噩梦,又像是刮了一场“风”,下了一场“雨”,1971年,王庆昌又被调回了文化馆。这时,已进入“文革”后期、“抓革命,促生产”的年代。为了配合“革命形势”,文化馆的创作任务十分繁重。这一时期,他根据“革命需要”先后创作完成了《麦收的战斗》、《指毙铁杆汉奸赵同会》、《老王新传》等连环画小人书。同年,由河北美术出版社、天津美术出版社公开出版发行。一个画家的社会价值得到了初步体现。
 
传奇二:包办婚一厢情惹出牢狱灾
        荒唐事荒唐案逼成流浪汉
 
人生在世,成家立业,婚姻是基础。婚姻可改变人的命运。一桩美满婚姻可带来终身幸福、成就大的事业;一桩不称心的婚姻可带来一生的灾难、甚至毁了前程。为了自己心爱的事业不在庸庸碌碌中毁灭,王庆昌一生都在和一桩不称心的包办婚姻抗争着,虽然事业成功了,但他在这长期的抗争中饱尝了酸甜苦辣。这又是一次不堪回首的人生传奇——
早在王庆昌十五六岁时,父母就开始给他酝酿婚事。父母看准的女孩子叫彭炳欣,是本村彭老先生的孙女。彭老先生是清末“武举人”,是王家门的外甥。彭老先生的儿子打小就与王庆昌的父亲结伙做小生意,两家关系走得很近。“门当户对”,能够成为儿女亲家,是老一辈日夜向往的一件大事、喜事。
50年代末,60年代初,中国农村封建包办婚姻的状况还没有多大改变,“父为子纲”、“父母之命不可违”这仍是当时农村检验子孝的法码。只要父母认定的事,那就得照办,特别是婚姻大事,还是父母说了算。1962年,在王庆昌17岁那年,他就在这样的社会、家庭背景下,与比自己年长6岁的彭炳欣拜堂成亲。
事实上包办婚姻也并不都是失败的婚姻。但王庆昌这桩婚姻的确让他没有尝到多少婚姻生活的幸福,他由此付出了很多、很多。从1962年到1992年彭炳欣病故,整整30年时间,他们过着名存实亡且十分荒诞的家庭生活。由此,给双方心灵上带来的创伤和深藏于各自心底的泪水,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。
其实,王庆昌和彭炳欣的结合,其后果明眼人一看便知,说白了根本就不是一个锅里轮马勺的“连理枝”。且不说彭炳欣比王庆昌大6岁的年龄差异,二人打小就不大和。上学时,他俩是同班同学(解放初期学生的年龄参差不齐),但彭炳欣是班长,王庆昌是学校有名的捣蛋鬼。男女生间6岁的年龄差异已很明显,在王庆昌还是稚气十足的毛小子时,彭炳欣已成为比较成熟的大姑娘了。人前人后,说话办事,言谈举止,她都显得比王庆昌老练、精明。在彭炳欣心里,王庆昌不过是个愣小子,但在王庆昌眼里,俩人根本就不是一个战壕的小伙伴,这个班长他从来也没看顺过眼。
“强拗的瓜不甜”,婚姻和感情这种东西在尚未成熟的孩子们心里还处于懵懂、混沌状态时,包办婚姻的后果还难以显现出来。但当婚姻和感情这种东西在他们心里逐渐清晰起来的时候,当他们的年龄和阅历逐渐增长以后,差异就会逐渐明显,矛盾也就会伴随着这种差异与日俱增。王庆昌的艺术之路与彭炳欣的生活之路开始分道扬镳。事业追求的不同,导致语言上的不同,共同语言越来越少,感情随之也越来越疏远,最终便出现了僵局。再后来,到了1975年,王庆昌再无法忍受这种局面,便提出了离婚。
“一石击起千层浪”,王庆昌与彭炳欣离婚的要求一提出,立马在王家和彭家引起轩然大波。首先是彭炳欣坚决不同意,死也不离开这个家。接下来是王庆昌的父母坚决不干,这是他们相中的亲事,儿子不是在扇父母的脸吗!不仅不同意,还和彭家拧成一股劲儿来阻止王庆昌闹离婚。彭家人更不同意,自家的闺女被人甩了,这多没面子。弄几个人去揍这小子,给他点颜色瞧瞧,看他再敢提离婚!
王庆昌离婚是真心的,娘家人揍他是想吓虎吓虎他,让他不再提离婚。结果事与愿违,闹出了大事。这天,王庆昌背着书包出门到县里上班,不料被老丈人门上的几个年轻人拦住,二话没说,木头棒子就抡了过来。王庆昌也不是省油的灯,“光棍不吃眼前亏”慌乱之中,从书包中掏出一把画油画用的刀子,照抡棒子的人就捅了过去……
对方的肺部被刺穿,王庆昌被抓了起来,关进了监狱。
事情虽然经了官,上了法院,但毕竟“家丑不可外扬”,两家人都还是愿意影响面儿越小越好,把事情和解就是了。为了孩子,也为了彭炳欣,谁都不希望王庆昌被判几年徒刑,蹲几年大狱。但有一条,两家人包括彭炳欣,想法都是非常一致的,那就是不能让王庆昌得逞。于是乎,在双方家庭的运作下,法院做出了一个十分荒唐的判决:不再追究王庆昌的刑事责任,同意王庆昌的离婚请求,但彭炳欣离婚不离家,二人须在一起生活,直至儿女们都成家立业。王家族人还做出规定:王庆昌如不服从,就把他逐出家门。这可能是气头上做出的决断,目的也只不过是阻止王庆昌离婚,但这种做法对于王庆昌这样性格的人,是乎没什么好的效果,其结果是真把王庆昌逼出了家门。
对法院这个判决王庆昌默认了,同时他也感到有些绝望了。他是个非常执拗和刚强的汉子,他没有掉眼泪,也没有怪怨任何人。他在偷偷酝酿离开这个家。
那是1976年的春天,也就是粉碎“四人帮”那个给中国带来希望的春天。阳春三月,春寒料峭,乍暖还寒,王庆昌简单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,装了几件画具,几瓶油漆。趁家人不备,悄悄离开了这个生他养他、然而又必须要舍弃的家。
王庆昌身无分文地离了家,但他深信,靠他那点手艺,走哪儿也饿不着。但在计划经济、统购统销,生活必需品都凭票供应,出门都要介绍信的年代,哪允许一个“黑人”到处流浪。流浪生活中的困难是无法想象的。
70年代中期,中国农村的生活水平开始好转,不少人家开始修房盖屋。不少农村有在大门里建影壁墙的风俗,并喜欢在影壁墙上画个山水、松竹、梅兰、鸟兽什么的。王庆昌是县文化馆的专业创作人员,画这些东西自然是手到勤来,游刃有余的事情,不画则已,一画就出手不凡。由此,画影壁很快成了他生存的手段。他身背一个简单行囊,以画匠的身份一路走,一路招揽画匠活计。画一块影壁管一顿饭,或留一宿,管饭不留宿的给个三块五块的工钱。不画影壁墙的,只要给口饭吃,就给人家画个鞋样儿、肚肚儿样、枕头顶等。在那个“阶级斗争”还未完全消失的年月,也有不敢留宿的,就只好找一个大车店,然后,与店主编一套故事,或说赶路摸了黑,或说出门没了盘缠,付个块二八毛的钱,求人家留上一宿。好在自己相貌堂堂,也不像偷鸡摸狗的贼,总能碰上好心人,从没露宿荒郊野外。就这样一路走,一路画,画过了黄河,不到一个月时间流落到了郑州市郊。
一日,王庆昌在距郑州市百十来里路的一个村外的大车店留宿。擦黑时分,店主把他领进了一个黑古隆冬的房子里。屋里盘着一个能睡二三十人的大炕,但只住了他和另外一个人。晚上,他坐在炕上,撕下一块报纸,卷了支烟正要点火时,那人凑了过来小声说:“大哥,能给我抽一支吗?”王庆昌随手将已经卷好的那支烟递给了他,然后,自己重新卷了一支抽起来。同是天涯沦落人,只要打开话匣子,就会有说不完的话。那人问王庆昌“你是哪儿的,做什么营生,干什么去?”王庆昌说:“河北人,要饭的。”王庆昌问:“你是哪儿人,到哪儿去?”那人说:“就是本地人,在家里闯了祸,跑出来避难的。”两人的话越说越多,王庆昌向他简单讲述了自己离家出走的原由。那人也向王庆昌讲了自己的不幸遭遇。这个人叫齐山山,与王庆昌年龄相仿,因村支书欺负他的女人,他一气之下,用菜刀砍了支书跑了出来。齐山山对王庆昌说,他舅舅鲁近平在昆明车站当站长,本想到他舅舅那躲一阵子,无奈手中一文不鸣,郑州与昆明相距遥远,没有路费没办法。王庆昌说,我已挣了百来十块钱,郑州到昆明的火车票一张30多块,咱俩就伴去吧,我帮你买票。二人越说越有缘,不知不觉聊到了午夜时分。
就在这时,只听“嘭嘭嘭!嘭嘭嘭!”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和一阵惊人的狗吠声。齐山山惊慌地站了起来说:“大哥,公安局来抓我了,咱们后会有期。”他推开后窗,一跃而下,夺窗而逃了……
此后,王庆昌到处打听过这位同命相连、萍水相逢的中原大汉,但一直没有音讯。
昆明四季如春,冬天不冷,夏天不热,多么适合这些流浪汉的生活。转眼时光已到春暖花开的季节,王庆昌到郑州买了件单衣换上,独自跨上了前往春城的列车,开始了他流浪生活的新征程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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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0600600
2012-07-01 19:31:46
希望专家看看是不是王庆昌老师的作品.
于兴
2010-12-22 11:38:04
祝贺王老师开通“国际艺术工作室”!我已开通两年,效果不错。建议将我写的“‘虎王’传奇”放到网上,以扩大宣传效果。同时,有时间也请您到我的工作室瞧瞧。
  画廊主人的回复: 会有机会再次见面的,请转告刘建敏,我也很想念你们。
回复时间:2010-12-30 21:26:51
剑门关忘年交戈红亮
2010-07-13 21:04:33
欢迎你故地重游,剑门关欢迎你!!!
刘建敏
2008-05-28 16:20:13
好,有气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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